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记得的梦。
大概会做成设定写东西吧。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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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梦境,有两种身份。
一种,是需要杀掉剧情人物,然后在尸检报告上填写具体的姓名和死亡时间,小卡上写姓名。写完之后,尸体会立刻消失。
另一种,则需要扮演探案者,剥开层层谎言揭穿凶手的身份,或者找到足以指认凶手的线索。当然,如果发现了小卡的存在,也是可以直接指认的。
凶手如果被指认出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了。而探案者如果已经发现凶手的决定性线索却因为私情选择不说出来,也是一样的后果。
并不是直接死亡,留下来的人只是变成了演员,变成了剧情人物,只要把自己的名姓藏起来,只要不被下一局的凶手成功杀掉,那就可以参加下一局,下下一局,直到提前杀掉凶手,就能出去了。
当然,这都是成功出来的人说的。
梦境的选择是随机的,但如果你能听见别人谈论这件事,说明你或早或晚,都是要进去的。
我的第一个梦境,是一个剧场。
梦境和其他的梦一样的地方是,你只要敢想,你就可以力拔千钧,也可以空手接白刃。但你不能想象超过你本身形态的能力,这当然也是为了平衡能力,如果人人都能飞或者都刀枪不入,那梦境就无法继续下去。
我其实早就有所准备。
我睁开眼时,是在进剧场之后。剧目并没有开始表演,台上的演员们正在排练,因为并不是正式表演,没到自己戏份的演员坐在舞台边上吵闹着。我伸手摸了一下左侧的裤兜,感觉到了一叠起来的纸,和一张硬质的小卡片。
看来,我是凶手了。
舞台上的演员们似乎才注意到我,有位穿得像一朵倒扣过来的红色喇叭花一样的姑娘站起来,向我挥挥手。
我穿过后台的时候,在后面牵着厚重幕布的人冲我笑了笑,“来了啊。”
“嗯。刚到。逛逛就走。”
此时,喇叭花已经跑过来迎接我了。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走吧,去排练。”
“别说排练了,主要角色一直没找到呢。我说,要不然你就上吧,反正你也挺了解的。”她语气中有着很自然的熟稔。
或许是因为进入了角色,我也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意外。
“别这么说了。我是真没时间。”跟着她在舞台边缘坐下,眼睛则在场里巡视着。
一般来说,不到命案发生,剧情人物和参与梦境的人是无法区分的。此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为一个正常人的伦理和恐惧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心只想找到目标然后解决掉。
而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得手的,以及是如何争辩的。
只记得一个一直在场内跑来跑去负责杂务的二十一二岁的不起眼的戴眼镜女生,她在我醒来前,阴森森地说了一句:
“我也是探案者哦。”
第二次进入梦境是在一个二楼的小商店。
大概是老手很多的缘故,我这次的目标是三个人。
和我一起的是个小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可以信任。当然,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我把小卡和验尸报告给她看了,然后我们走上楼,蓄意和商店里虎背熊腰的店主,以及两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发生了冲突。
可以说是出于自卫,也可以说是意外,总之他们三个人倒在了血泊里。
她当机立断,尖叫了起来。
然后,在周围游荡的其他探案者出现了。我看得出来有人是新手,但有两个男生,一定是成功度过很多次的人。
他们俩不是一起进到这个小商店的,但明显相互认识,看到对方也一点都不意外。其中一个男生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他在进门第一时间就让大家先不要接触尸体。
互相监视着确认过尸体的状况,大家就开始分头在小商店和附近找线索。而我则去翻账本和尸体的手机了。照了几张“证据”,我就拉上和我一起的姑娘,去到地下室,悄悄把尸检报告和小卡填了。
我确定,只要不是找到小卡,他们没办法确认我是凶手,因为一切都是那么像临时起意。
然后经过一番讨论,时间到了,梦境开始倒计时。
我跟和我一起的姑娘告别,也交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离开了梦境。
直到醒来我才意识到,如果一开始就作为凶手一队的,任务就变成了掩护凶手。
而且,如果在梦境中输掉了的话,现实中也会遭遇不测,变成植物人。作为剧情角色死去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然后我就醒了)
(其实上次做过差不多的。但忘了。)